喜欢这样?”
喝了酒加上刚才被余明远弄成一滩泥,林知睿早没力气了, 只能任余明远捏扁搓圆,全身上下唯有眼神还算有气势。
她怒瞪着他,忍不住爆粗口“喜欢你妹!”
余明远笑起来,“我妹?不是你吗?”
“原来你知道我是谁啊?”林知睿膝盖抵着座椅, 微微抬起又落下,她还有意前后滑动了一下, 在余明远瞬间暗下来的眸光中, 毫不掩饰对他的恶心, “架着妹妹的腿埋头狂添,还硬成这样, 余明远呀余明远,你就是这么当人哥哥的?”
余明远伸手撩起她肩头一簇发丝,拿到鼻尖闻着,“你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吗?”
“为什么?”
“林知睿,这是对你今晚独自来酒吧喝醉的教训。”
“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管我!”
“我不是东西,”他低头亲了亲她的发梢,轻声说,“我是你嘴里的变态。”
精致漂亮的小裙子,像一块破败的布条,可怜兮兮地挂在林知睿腰间。
什么也遮不住。
他的目光肆无忌惮地游走在昏暗中的白皙纤柔上。
是欣赏,更是占有。
仿佛她的每一寸,都应该属于他。
背后滚烫,身前凉丝丝。
大手覆上,带去暖意。
严丝合缝,好似照着他手的尺寸而生。
一句又一句下流话充斥着她的耳膜。
“怎么长这么好,嗯?”
“给谁看过?”
“这样揉舒服吗?”
“以后只给我看,给我揉,好不好?”
“余明远……”她哭出声,泪珠子挂满脸颊。
因为害怕,还因为别的。
“嗯?”
他游刃有余地揉,慢条斯理地应。
“不要……给你。”小姑娘的手覆上他手背,本意是阻止,可哪儿还有气力,反倒像是在跟着他的轨迹自模。
“要我这样?”他轻笑,从善如流地按她的指示,揉揉,捏捏,再掐掐芽尖儿,不忘问她感受,“喜不喜欢?”
全身的力气早被抽光,一团绵绵软软,靠在他怀里,连话都说不清,只含糊地哼唧。
他静静地注视着她,猜她是喜欢还是讨厌。
大抵是喜欢多一点。
从她嘴里溢出的一声声“余明远”不是他的名字,是她的渴.望。
余明远有时候不明白,林知睿这么毒这么损的一张嘴,为什么尝起来这么的甜。
让人越尝越上瘾。
林知睿觉得自己是真的醉了。
否则怎么觉得口中干渴,想要大口大口喝水,想要他嘴里的那点湿润解渴。
酒意上头,思绪混乱也真实。
再也不管是对是错,是爱是恨。
没所谓。
她转过头,仰起脖子,将唇贴上去的刹那,她能感觉到他身体僵住了。
偷偷掀起眼皮看一眼,发现他也正在看她。
男人垂落的眼睛里,有迷茫,震惊,还有……疯狂。
疯狂,混乱,滚烫,颤抖。
西裤扣子是他解开的,拉链是她拉下的。
他将谷欠望释放。
她容纳。
“疼……”她不得不停下。
那样的尺寸。
根本不是她能承受的。
她没有推开,但整个人都写满了求饶——
太大了,我吃不下。
衬衫皱乱不堪,额前发遮住眉眼,黑暗中的五官如海底礁石,深刻而阴郁。
他半仰着脖子靠在椅背,半垂的眸光里,是千变万化的海妖,会笑会哭,有着婉转天籁的歌喉,将人在极乐中杀死。
他手松一松,她往下坠一坠。
她受不住地“啊”一声,伴随着小声的惊叫还有哭声。
他捧住海妖的脸,吮去她的每一滴泪珠,彻底松开手的同时吻住她,并告诉她——
“总要有第一次。”
天堂地狱,一念之间。
海妖的歌声辗转悠长,高亢与低吟交织。
融化在海域浪潮的无尽深沉中。
从被动到主动。
什么道德伦理,羞耻欺凌,哪有身体给的反应更直观,更强烈?
“vodka?谁允许你喝那种东西?”他品尝着她嘴里烈酒的味道,半分甜,半分辣,叫他沉醉不已,言语间却嗤笑她不自量力,“喝醉了想和谁这样?和那个眼镜男还是那个满嘴脏话的蠢货?我给他一拳是不是太便宜了?应该把他鼻梁和肋骨都打断。或者把他片成一片片,丢进海里喂鱼怎么样?”
“怎么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