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她眉头皱得更深,“看我就不疼了?”
“嗯。”
“……”
镊子有意用力戳一下,她挑衅地看他。
余明远的眉头甚至都没皱一下,看着她的目光深深沉沉,堆叠了些她看不懂的东西。
看不懂,却莫名心惊。
林知睿低下头,不再理他。
消毒,清理伤口,最后贴上医用邦迪。
她每一步都小心翼翼,战战兢兢。
终于好了。
即使房间内光线不明,余明远也能看见她煞白的脸色。
她快速收拾完东西,去卫生间洗了个手。
擦干手转过身,看见余明远站在卫生间门口。
她以为他是要用卫生间,于是说:“我用好了,你用……”
没等她说完,余明远两三步来到她面前。
窒息般的吻落下。
林知睿挣扎起来,可一想到他身上有伤,又不得不停下。
唇舌纠缠顶.弄。
和之前比,余明远的吻不算凶,但也算不上温柔。
换气间隙,他指腹摩挲着她嘴角,哑着嗓子问:“口红被谁吃了?”
“关你屁事。”
他拧眉,不知道是不满她说脏话还是和别人亲。
“是那个送你饼干的男生?”
“余明远你有病吧!”林知睿偏头,避开余明远再一次的索吻,“你以为我们是什么关系,你有资格问我这些?”
“什么关系?”他稍稍站直,目光自下而上望着她,“你和他又是什么关系?你们谈了?”
“有病!”
她用力推开他,却撼动不了丝毫。
“你能别发疯吗?”林知睿闭了闭眼睛,愤怒又无奈,“你要的东西我带来了,你的伤我也处理过了,亲也亲过了,可以让我走了吗?”
“只是亲亲,林知睿,你还没爽吧?”
“啪”地一声。
余明远的脸直接被打偏。
红色的五指印清晰地浮现在脸上。
“你到底要干吗?”林知睿打的人,先哭的人却是她,“家里密码设成我的生日,现在又质问我有没有和别人谈恋爱,余明远,你有没有意识到你在做什么?”
“我问你,”她深吸一口气,目光直直地看着眼前的人,“你是不是……”
这次余明远没管她是不是反抗,没管才止住血的伤口又开始流血,没管被她打了多少个巴掌,咬了多少牙印。
他将人弄到卧室床上,将她今天精心装扮的一身衣物扒下,手掌心的血渍沾在她身上每一处。
林知睿被翻过来,鼻息间充斥着她最害怕的血腥味,身上压着她最害怕的人。
她哭着喊着骂着。
但当身后的人压下来,在她耳边说,如果她喊停,他就停下时,她却死死咬住下唇,什么都没说。
你看,她也是喜欢的。
喜欢他这么对她。
最后当一切混乱结束。
他一遍遍吻着她落泪的眼角,说她好棒,这么短时间里连续“到了”两次。
林知睿恨不得立马死去。
她恨她自己。
明明那么厌恶,甚至恨不得杀了这个人,可是她的身体却那么热烈地回应着他,敏感到只要他碰一碰,就会忍不住颤抖。
司机打来电话。
他已经在停车场等了很久,一直没见林知睿下来。
余明远接的电话,让司机把林知睿的行李箱拿上来放在门口,放完行李他就可以走了。
“你早知道我要去安吉?”林知睿恍然大悟,“什么送资料也是你搞的鬼?”
余明远没承认也没否认,他随手拿了件衬衫披上,去外面把她的行李拿进来,又去倒了杯温水。
他把水杯递给床上的人。
“喝点水,润润嗓子。”
听到“润嗓子”几个字,林知睿脸烧起来。
刚才她又哭又叫,一点都没收着。
他却在她的反应中,越发高涨兴奋。
两个人就像在较着劲,看谁先臣服于谁。
当然,最后败落的必然是她。
实在是体能上,两人的差异巨大。
如果不是怕真把人弄坏,林知睿现在都不一定能有力气和他说话。
她喝完水,作势要起来,被他阻止。
“干嘛呀,我要去洗澡。”
“再休息会儿。”
“我不想休息。”
“是我想休息。”说着,余明远上床,将人搂进怀里。
林知睿被迫靠在他身前,试图离开,没能成功,只能作罢。
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