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盈盈笑着。
夏寻谦眼神微微挑起,旋即又带着几分落寞地敛下。
淡雅的调子坠了尾,“不用了……先生忙。”
他不是什么重要的人。
这两日夏寻谦待在院子里,日子能随着他的心意过。
东院的门口有一棵石榴树,下方便是可以乘凉的木桌。
夏寻谦的画板架在石榴树下,一片阴地恰巧晒不着人。
他无事了就会安安静静地琢磨他的画。
夏寻谦身型单薄,但身上那股子名望大家风范的劲儿是在的,犯而不校,蕰籍和悦,他的身子比例优越,腿长窄腰,连那颈子前后仔细地瞧都能让人瞧出几分诱人的滋味,此刻就那么站在画板后,简易的衬衣长裤争抢不过少年的姿态。
风绕着他身边过,白柳似的俏生生。
封麟不在的这两天,夏寻谦没去过正院,封家家大业大,不是没有人带回人养过,旁人见了夏寻谦只当没他这个人。
家爷带回来的男人,多半玩两天就要赶出去的。
第三日的时候夏寻谦听管家说封麟晚上会回来。
夏寻谦换了身衣裳便去了门口,他想等封麟。
8点的时候管家说快到了,夏寻谦7点半便在门口等着。
9月的风微凉,吹的夏寻谦喉腔燥痒。
约莫8点十五左右封家门口来了一辆黑色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