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麟瞧着夏寻谦泛红的眸，没有上位者的姿态，“想我，看见了不高兴吗，把眼睛哭的红红的。”

“高兴。”夏寻谦说。

“那你哭，别人不知道还以为我往日多欺负你，想起来就要哭。”封麟此刻只想让人将眼泪止住。

夏寻谦闻言就挤出来一个难看的笑来，长睫半垂着泪珠欲落不落。

突然封麟捧着夏寻谦的脸吻了过去，“心疼我？”

封麟问他。

是不是心疼。

“心疼。”当然心疼，心疼死了。

喜欢夏寻谦好辛苦。

夏寻谦的人生发臭发烂，裹着腥臊味，别人说他是没有人要的孩子，说姜楠从垃圾桶将他捡回家，姜楠却说他香香的。

过独木桥的时候没有人拉过他。

后来，封麟也告诉夏寻谦，他香香的。

“还有呢？”封麟轻声继续问。

还有。

“我爱你。”

“我爱你。”

夏寻谦是一个羞于将爱表达出来的人，但他知道封麟爱听，“我爱你。”

他心疼封麟为他铸造高墙，那么多年封麟都是一个人过来的，从不脆弱的封三爷从来都站在他身前。

是爱夏寻谦好辛苦。

夏寻谦捧着封麟的脸颊朝着他吻了过去，带着欣喜的眼泪。

肌肤相亲可解相思，怎么不是呢。

夏寻谦想封麟的血液流进他的动脉，连着筋，融着骨，就用一个心跳，搅合着死在一起，神仙来了也分不开。

封麟说他是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