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人来打扫。”
我回头的时候望了夏寻谦一眼,他眼中淡然又有些惊魂未定。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件事情或许是夏寻谦的手笔。
夏寻谦一直想逃离周京书的桎梏,我知道。
夏寻谦与我对视了一眼,我便更肯定了。
我朝着别墅侧屋的小房子走去,看见阿姨在门口便叫进去打扫。
我则打算胡乱止血,包扎这种事情我可太熟了,但我这人心不细,一般来说血止住就行,不死就行。
我进了屋后才侧目看了一眼自己手臂上的伤口,头顶的琉璃灯直直划下扎的伤口倒是不浅。
我翻着屋子里的纱布和碘伏,压着伤口的手一松开血就淌的更厉害了。
我胡乱扯出纱布先死死缠住伤口,正打结的时候门被人推开了。
是周京书。
我没想过他会过来,这也不大像是他会做的事,周京书将门开到最大,挡住了屋外的光源。
那种滋味和我与他的状态太像了,我画地为牢的待在角落,他困住我,但只要能看见他,哪怕是那副冷冰冰的虚伪模样,我也愿意一直看着。
我没有家人,没有朋友,只有周京书。
我见他眼神落到我手臂胡乱打着的死结上,用着的是他惯有的温和语气:“你平时都是这样包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