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我还是不懂周京书。
“他和家里人关系一直不好。”我开口道。
“心理上的病呢,往往都需要很长时间去重新走出来,患者拒绝交流,你既然是他的家属,他又肯听你的话,或许你可以多找找患者的病根,多安慰安慰他。”心理医生说的诚恳,周京书确实不愿意交流。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
不是不愿意说,是一个字都不愿意说,周京书本就是个厌恶无效社交的人,这种情况下怎么可能和心理医生敞开心扉。
“你是他哥哥?”医生突然问我。
我窘迫地侧目,周京书细皮嫩肉的又白又显小,我做了那么多年的打手体脂率不知道比周京书少了多少,一身的腱子肉。
说到年纪,我连个生日都不知道的人,谁知道他比我大还是比我小,反正他捡我回家的时候我没他高。
“你说是就是吧。”我现在看起来确实比他大,哪哪都比他大。
心理医生突然笑了笑:“那你们这情况可要多注意生理卫生,在一起了就认认真真的对待。”
不是?谁家医生这么直接的?
“我们不是那种关系。”我否认道。
“那他怎么那么听你的话?刚刚八头牛都按不下。”医生又道。
我半晌都没接上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