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闷黏,“我困。”
孟庭澜感觉心跳也有点不受控了。
趁他愣神的功夫,向知槿稍稍用力,拽着他跌到床上,双手缠上他的脖颈,脸蛋蹭过他的耳朵,“孟庭澜,让我睡觉嘛。”
“扑通——扑通——”
耳边呼吸绵绵,心跳声也听得明显,腺体被温热的手臂压着,孟庭澜却没有应激反应,微微偏头,鼻尖几乎要抵上向知槿的侧脸。
向知槿往后缩了点,莹亮的眸望着他。
近距离对视片刻,孟庭澜的目光沿着高挺的鼻梁下移,顿在肉粉的唇瓣上。
向知槿睫毛扇动,指尖在他的腺体上轻轻摩挲了一下,唇瓣张开一条细缝。
孟庭澜受到内心的驱使,慢慢低头。
鼻尖相抵,两唇相贴,冰凉和温热碰撞。
只一瞬,孟庭澜恍然回神,颇为狼狈地扯下向知槿的胳膊,脚步凌乱重返洗手间。
向知槿舔了舔唇,巴咂巴咂嘴抱住被子,困倦闭上眼。
又在洗手间待了一个多小时,孟庭澜按着腺体走出去,不敢再看大床一眼,离开卧室到客厅拿信息素检测仪。
检测显示信息素浓度虽高但稳定,处于非易感期。
孟庭澜抿唇,坐到沙发上揉捏眉心,低声呢喃,“不至于会这么失控吧。”
他承认自己对向知槿确实生出了一些念头,但不至于突然控制不住产生这么大的反应吧?比易感期那时候还强烈迅猛,难以招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