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来参加你的毕业典礼的。”
贺爵偶尔会出现在财经新闻上,有心关注的人自然认得出他,能让他没什么架子当摄影师的少年,不难猜出向知槿的身份。
向知槿默了片刻,不见一丝慌乱,饶有兴趣打量着宋言旭,“那你怎么不拆穿我呢?”
宋言旭一脸认真,“因为我想走后门,进你家的制药基地。”
“?”反应两秒,向知槿唾弃指他,“嚯,你骂陆星瑞和薛明扬的时候我还以为你是个品德高尚的人,原来你也想当特权怪。”
宋言旭坦坦荡荡,“我骂特权怪和我想当特权怪没什么冲突,我卑劣我不要脸,他们也可以骂我,随便骂,我不还嘴。”
“……”
“你能不能看在我没拆穿你身份,还给躺病床上那人补了一针的份上,给我一个内推名额?”宋言旭双手合十,拜了拜,“我给你家的制药厂投了几十份简历,都因为背调不过关被pass了。”
向知槿上下看他,“你为什么非要进制药厂啊?”
“那里对我来说才是科研圣地啊,我烦死这些洲研究院了,想研究一点东西都要上报审核,经费也不拨,还要天天看他们一群老登为了评职称勾心斗角,我听我一个导师透露,贺家的制药基地各种精良仪器齐全,研发经费要多少有多少,工作自由度极高,所以我特别想去,但因为我爸是东洲的副洲长,他们不要我,就算我爸明年就要退休了,我的案底还是一辈子洗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