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试了信息素浓度,给出结论,“是易感期提前了,伴随信息素紊乱,应该是长期得不到安抚信息素,又注射过副作用很大的强效型抑制剂引发的。”
向知槿忧心催促,“那快给他扎针啊。”
“哎哟,瞧给我们小少爷急得哟,马上就扎。”
医生调笑完,从药箱取出一支淡蓝色药剂和针筒,装好,往孟庭澜的后颈扎。
孟庭澜低吟了一声,攥紧向知槿的手腕。
向知槿轻声哄了他两句。
注射完药剂,医生收拾好药箱,叮嘱道,“这几天不要咬他的后颈了哦。”
“知道了。”
“易感期过去就能咬了。”
“嗯嗯。”
医生笑出声,看向贺爵,“先生,我回去了。”
“等一下。”贺爵指指向衍恺,“给他也扎一针,免得过两天还要过来。”
医生点点头,再拿出药剂,“好吧,向先生坐下来。”
向衍恺眸光微动,在床尾坐下,低头露出后颈。
向知槿把孟庭澜按着躺下,盖上被子后,凑过去,“爸爸你的易感期也到了吗?”
向衍恺垂眼,“过两天。”
“哦……”
药剂注入后颈,没有什么感觉,但是向衍恺嗅着房间缓慢消散的青竹味,心下思索,这不是一般的抑制剂。
凌晨的小插曲落幕,冯谦送医生离开,一家人也陆续走出孟庭澜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