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吃的素菜, 要么就是米线面条, 荤菜基本不点外卖做的。
任樾按住舒洽的动作,拍了一下她的腿。
她穿的轻薄任樾也是同款,稍微有点小动作都可以感到。薄薄一层布料反而更加敏感,带着不可说的意味。
舒洽一蹭任樾就不自觉有反应了。
他三个月没性生活了。
任樾自认为欲望不强, 在学生时代更是如此,很少疏解,但对上舒洽却觉得自己精力无限,恨不得拉着舒洽一起沉沦到无尽。
这几个月,每次和舒洽打视频他都忍不住想亲舒洽, 想和她做最亲密的事情,看到舒洽的那一瞬间, 他就想舒洽。
乖乖唇是那么红润,是那么漂亮, 就像是完美的艺术品。
他亲过无数次,也吃过无数次。
米白坚硬的牙齿被撬开, 就像是失手丢盔弃甲的美味生蚝无力反抗, 红舌灵巧纠缠,像是小蛇一般, 口涎交换拖成银丝,
那是最亲密的象征,是紧密无间的呼吸交织。
回来金悦华庭和舒洽对上的那一刻,瞧见舒洽睡眼惺忪模样的时候,任樾带着秘而不宣的惊喜。
舒洽居然在家。
舒洽在他们的家。
他真的好想亲亲舒洽,好想好想。
舒洽是全世界最可爱的乖宝宝。
任樾只是低低嗯了一声,心里记下,明天多买点肉。
舒洽嫌弃任樾敷衍,任樾将舒洽的手直接拉着覆在他上方。
任樾嗓音低哑,蕴含的意味不言而喻。
“别乱蹭。”
他说。
舒洽想拿开,她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脱口而出“下流”,似乎觉得不够,又骂了一句任樾流氓,任樾却置若罔闻,反而低头亲了她一口,随后离开,他轻笑,愉悦让身体都微微抖动。
“嗯,算我是流氓吧。”
舒洽恶劣按了一下,任樾闷哼,喘了一口气,性感低哑,舒洽本想让任樾注意点分寸,但感受到越发兴奋跳动,她惊愕抬头。
任樾抱着她,呼吸喷洒在耳廓,“好喜欢乖乖。”
他呢喃着,低声求着舒洽帮忙,舒洽不干,任樾悄悄说了一句,舒洽带着脸红,“你说真的?”她偏头问着,声音带着飘忽,“你之前不是不干吗?”
任樾哄着她,“现在可以了,帮帮我乖乖。”
“好了,别说话。”
舒洽堵着任樾的嘴,以防他在说什么虎狼之词。
任樾低笑,他低头亲着舒洽,舒洽脸已经红透了,鼻尖带着薄汗,任樾像小狗一样舔舐着她的唇,封住她唇齿溢出的娇声。
好喜欢乖乖,好爱乖乖。
任樾在心里想着,他想把舒洽吞下去,吞进自己肚子里。
如果自己是袋鼠妈妈就好了这样就可以把舒洽藏在育儿袋里面,让她在育儿袋里面随意玩耍嬉闹——舒洽离不开他,他也离不开舒洽。
等一切结束后,任樾给舒洽认真擦着手,舒洽早就软的不成样子,她举着手抱怨,“好累。”
任樾知道是自己的错,不敢说话。
舒洽顿觉不爽,打了任樾一下。
清脆的响声在房间就像是惊雷出现。
任樾倒没多大反应,舒洽不由得哼哼,像是小猪宝。任樾好笑于她的反应,知道轻吸一口气,发出“嘶”的声音,舒洽自以为已经惩罚到任樾,得意哼了一声。
任樾擦完将湿纸巾扔进垃圾桶等到清理完毕之后才抱着舒洽入睡。
舒洽被任樾搂腰抱着,任樾紧贴于舒洽,头也置于舒洽肩颈中。
半晌,舒洽喊了一声任樾,“你睡了吗?”
任樾似乎睡了,声音半睡半醒,夹带惺忪,“怎么了?”
“晚安。”
“我爱你。”
舒洽的脸悄悄红了起来,耳边都烧起来。
……
等到第二天起床后,舒洽睡到自然醒。
卧室的窗帘是完完全全遮严实了,密不透光,白天黑夜乍一醒来浑然分不清。
舒洽揉揉眼睛,摸到枕头下的手机,时间已经十一点。任樾起得早,没叫醒舒洽。
她赖床,玩了一会手机才起来。
一开卧室门,站到客厅就可以听见厨房的动静。
任樾已经在做饭了。
他今天穿的是很简单的棕色外套配阔腿牛仔裤,围着围裙,动作娴熟行行流水干着要做的事情,备菜切菜……不仅家庭主夫气质活灵活现,旁边已经做好的一盘炸茄盒更像是在拍纪录片。
舒洽洗漱完后在厨房门口探头问了一句,“吃的什么呀?”
”红烧排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