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路眠每天那么努力工作是为了什么,只会对路眠的工作有意见,因为那影响了路眠待在他身边的时间。
甚至当路眠在黑天鹅意外身亡的时候,他对剧院舞台的怨恨让他差点把大都会拆了。那时候多少人劝他都没用,最终还是他看见了路眠遗物里的有一张大都会的写生画,才让手下的人撤回了拆楼计划书,改作无限期关闭。
三年间,他不断地看从前舞校留下的影像,才明白了路眠的才华原来这么出众。而直到今天,他才意识到,路眠对芭蕾的热情是多么执着,如果没有芭蕾,路眠可能挺不过来。
他好像才终于理解了,为什么路眠再也不愿意回到他身边。
这么久以来,一股强烈的危机感第一次从他心中升起。
不知道过了多久,雨已经停了,太阳出来了,但厉枭始终没把手中的伞放下来。
路眠没动,他也没问。
他就担心路眠淋着晒着。
最后还是路眠先开口:“厉老板,你不用管我,你进去休息吧。”
他的目光望向远处的地平线,厉枭扭头看向他。
“饿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