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都铺满了白色的花瓣。
而此时的卿渡正站在石阶下,挺拔端正,着一袭墨绿色华服,墨发挽起,更显风骨,竟将满庭艳花都压了下去。
“来的挺早。”和烟朝他招呼道。
“不早了,你迟到了一刻钟。”卿渡慵懒的向后靠了靠,眉眼微翘。
和烟看向他,有些尴尬的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这家伙,就连时间都卡的这么准时。
“所以你叫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