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卿渡的声音有些沙哑。
“嗯,”和烟挪了挪自己的身体,离他又近了些,双手环抱着他,轻声询问道:“今天没去处理政务吗?”
前些日,许是卿渡刚刚上位,对一些事情都不太了解,所以总是早出晚归,处理一些政务,别说陪她赖床了,就是连夜晚,和烟都睡着了,卿渡也还没有回来。
“因为今天有大事。”卿渡垂下眼睫,向她解释道。
“什么大事?”
和烟询问着,忍不住将脸埋到了他的怀里,聆听着他正狂跳不止心脏。
卿渡没有回应,只是轻轻将和烟拉开,随后便埋下了自己的头,轻吐/舌/尖,略过了她的胸脯,锁骨,脖颈,下巴,最后停留在了的唇边,长驱/直入,轻轻勾着她稚/嫩的舌/尖起舞。
“唔......”和烟的口腔完全被人占领,她想要说话,却发现自己发不出来任何声音,只有一些断断续续的咿呀。
不知道亲了多久,和烟觉得自己都快窒息了,卿渡这才停了下来。
“我们...该起床了。”她说着,想要努力的挣脱开卿渡的桎梏。
和烟不傻,她能清楚的感觉到卿渡身体的变化。
“和烟,”卿渡不动,反而又靠近了她,看着她已经有些潮红的脸颊,将额头与她相抵,温柔缠绻,带着些喘息:“我想让你跟我……”
和烟闻言,脑子里轰的一声,紧张到快要爆炸。
她知道这件事情是早晚都要发生的,其实在卿渡上位那天,本来他们也是要进行的,可没想到她突然来了葵水,便将此事推迟了十天,后来却也没想到,卿渡又因政务繁忙了起来。
一直到了今天,才算得上是真正意义上的圆房。
她本来也不是矫情的人,也清楚自己的身体有了反应,于是便点了点头,有些羞涩道:“好......”
话音未落,卿渡就再次俯身吻上了她的唇,他一手将她的肚兜解/开扔在了一旁,一手就探/了进去揉/捏。
随后缓缓向下,将和烟的最后一丝防线褪/掉,而后抬起上身,单手解/开了自己的衣袍,露出来了匀称而又紧实的肌肉线条。
和烟被这一幕吸引力过去,忍不住将自己的手心与他的腰身相抵。
卿渡所有的忍耐在这一刻终于被击溃,他俯下身来,与和烟紧/贴,他的手还不老实的在她的腿/间挑/逗着。
“不...不要。”和烟有了反应,让她忍不住夹/紧了双腿。
“烟烟,放松。”卿渡见自己没办法行动,只能耐着性子哄着她,一遍一遍的亲吻着,引诱着她。
等她终于放松下来后,卿渡就准备行动。
谁知道刚刚进去一个头,和烟就又开始哭喊着,扭动的自己的身体,就是不让他碰,“呜呜,我不要了,我不要了,你起开......”
卿渡感觉到了柔软,已经有些上了头,哪里肯放过和烟。
“烟烟,”他哑着嗓子,额头的汗水直往下落,身上的动作却并没有停止,“放松,你相信我,好吗?”
“卿渡.....”和烟的声音细若蚊蚋。
“嗯?”男人贴/紧她的腰身,小心抽/动着,生怕弄疼了和烟。
“胀......”
“哪里胀?”
“哪里都胀。”
“那还能坚持吗?”
“不....”
和烟话还没说完,男人就突然加快了速度,让她忍不住剧烈颤抖起来。
“你刚刚说的什么?”卿渡又问她了一遍。
“我说不...”
“不”字刚出口,卿渡就继续加快速度,根本没机会让和烟开口。
“嗯?”
和烟知道卿渡故意的,于是张了张嘴,也不再说话。
没多久,那股难受的感觉就消失了,和烟忍不住呻/吟,想要迎合着他,跟卿渡融为一体。
窗外的雪还在纷纷扬扬,落入了屋檐,铺上了一层新装,屋内温暖的橘黄色灯光映照着两道交缠的剪影,而此刻,春宵正美。
......
一事结束后,和烟透过窗户就看见了外面白皑皑的一片,雪还未停,她穿着一身轻薄的衣裙,来不及披上衣袍,就迫不及待的冲了出去,在雪地里转圈。
她的腿还有些酸胀,软软的有些跑不起来,可是又抵不过看见雪后的开心。
卿渡拿着她的衣袍,紧随其后,看着她在雪地里小心翼翼的转圈,忍不住勾起来了唇角。
“哇塞,卿渡,你看这雪好漂亮!”和烟朝他笑着,蹲下身体拿起一坨雪就放入了手中,随后又将其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