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高的大马,不是机械马,睥睨地俯视着如今不足一米高的小温祈,打了个响鼻。
它脾气看起来不小,似乎不太愿意让温祈碰自己。
温祈缩了一下。柏合野还拎着他的领子,因为重力原因,他半颗脑袋都埋进了衣服里,露出下身连衣的短裤。
柏合野拍了拍马背,对温祈说:“走。”
温祈:“怎么走?”
柏合野把温祈扔上了马背,温祈只觉得身体一空又一沉,回过神,已经趴在了马鞍上。
骏马抖了一下,他忙不迭揪住马鬃,怕揪疼了它,小小的手握了一大把。
柏合野站着,扯过马绳,带着温祈往另一个方向走着。
他今天穿了轻甲,黑发凌乱,特训的宽肩厚背下力量感十足,铁带箍着劲瘦的腰。不知道是不是柏少将这个人的个人气质问题,即使他从上到下的穿着没有一丝不得体,也总透着股不正经的味道。
只见他一边散步似的在前走着,一边头也不回地问:“这段日子过的还好么?”
温祈垂下眼睛,心想,过的不好,但我不能说,因为不光你瞒了我你知道我是什么,我也瞒了你我知道我自己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