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母亲,而我则专心科考。”
“后来母亲去世,她一直陪在我身边,我写字她便帮我研墨,我做饭她便在一旁支着脑袋笑盈盈地看我……我去京城科考,她便在家等我回来,但我门第过低,又无熟识的官员,会试名额多次被顶,我便不想再考,就回来寻她,可她却不见了,我找了许久也未曾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