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到她自己的房间,想到那里满地的稿纸和笔记,把她抱到了维律克为她准备的那间房。
他双手都抱着她,用脚踹开房门,发现里面积了一层薄薄的灰尘。
侍者们因为拦住希瑞克烈的那个法阵,没有安德鲁允许,不敢进房间打扫。
他把安德鲁抱到二楼第三间房间,放到床上。
她已经睡着了,看上去没什么防备。
但兰阿知道,如果有人靠近,她一定会惊醒过来,把法阵布得占满一整层楼。
兰阿想起安德鲁对那个世界的描述。
信仰自由,科技发展。也有数不清的弊病。
但她在那里长大。不属于这里。
这里的人身心都属于神,忠于神。她不是。
安德鲁又打了个哈欠,生理泪水顺着眼角流下来,在她病白的脸上留了一条水痕。
兰阿起身准备离开,就看见那一条水痕。
水痕底下坠着的泪珠快要淌入鬓角。
他不带犹豫地继续离开,任由那滴泪流入她的鬓角。
第25章 所谓巧合
安德鲁以前喝浆果茶都喝得不多,只是提神,从没醉过。
昨天她把桌上处理好的浆果全加了进去。
好的是她借着醉意顺利入睡。
坏的是,她又做了那个梦。
祂坐在桌前,白袍的下摆委顿在地。
她则一副低眉顺眼的样子,乖乖地低着头,一下也没抬起来。脖子像是感觉不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