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她。
安德鲁把指尖的白面点在她鼻头,笑着看她下意识闭上眼缩了一下,道别后就转身离开。
她一直以为那是丽兹准备的,丽兹没有否认过,她也没有一字一句地问过确认。
安德鲁想到了什么,很快习惯性地自然垂眸掩盖情绪。哪怕她身旁一个人也没有。
后来她反应过来,刺棘草刚硬尖锐,根本无法直接咀嚼吞咽,才入口就会划破口腔黏膜和壁肉。她后来知道,刺棘草汁水丰沛,汁液流进肚子里,还能把辛格德的器官腐蚀大半。不仅烧烂嘴。
如果是辛格德,安德鲁只觉得活该。
但受苦的是她自己。
这人的善意好没来由,简直莫名其妙,像同情心泛滥的白莲花。安德鲁走到神宫门口心想。
算欠你个人情了。
安德鲁稍微用力,叩了叩门,没有用法术和光明之力。
接着她没有傻站着不动,转身走过几步又回过身跪下,乖乖地等着门开。
没动静。
安德鲁眉头一蹙。
神宫大门既厚又重,大得像能把人吞进去,仰望也难看见门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