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神官根本制不住她。哪怕能推知或许他们都不是她的对手,神官也不能真的就放任不管。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治愈神官虽然有心理准备,还是倒吸一口凉气。
最严重的伤口在左腹,竟然还是贯穿伤,正汩汩地流出鲜血。
治愈神官突然从神仆那里要来一个提前准备好的桑普果,安德鲁就默契地接过吃起来。
“为什么要吃桑普果?”
安德鲁诧异地循声去看说话的光明骑士,是为首的那个,熟悉的五官没有遮挡地映入眼帘。
光明神创造的世界,可真小。
嘴唇发白的安德鲁也有心转移注意力,没有无视他的好意,吞下一口味道寡淡的果子,说:“转移注意,要是因为忍不了疼痛乱动,会影响神官治疗。”
他没有想到在这里重逢。他神色复杂。
他宁愿永远不见她。
怦咚,怦咚。
没用的人。连自己的心也骗不了。
她伤得很重,并且似乎不止一次地被重伤。他面无表情地想。
还有自己,也要伤害她,再一次。
她看了自己一眼,就移开视线,认真地吃着手里的桑普果,像对待陌生人一样。
指责他,斥骂他,恨他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