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烤火,眼光只从马上人踩在脚踏上,包裹住紧实腿部的黑亮军靴上淡淡地滑过。甚至没有抬头。
创世神知道,有什么变了。
而安德鲁在想,果然他穿什么都比那套可笑的弥撒服好看。
平淡而冗长的发展结束。第一个幻境,快结束了。
少年看着祂的时候依旧是热诚深挚的,表情好像在告诉他,即使你要伤害我我也会不会放弃爱你。
白马上的将军告诉他们,他终于找到了他们,前来接他们回去。收拾整顿,第二天就可以出发。
祂站在将军的房门口,又一次不解。
祂看得到所有人的想法,推知不出她的。分析不了她的动机。
在那个异世界的灵魂身上,每一次不解都那样深刻。
祂甚至开始生出一丝对自己的不解。
房里隐约传出唇齿间啧啧的水声,布料摩擦、掉落的窸窸窣窣。
说出“我是你的妻子”的舌头,现在在别人的唇腔里纠缠。
深情地一次次告白的嗓音,在和人交颈发出动情的呻/吟。
眼里只有对祂的情感的人,坚称是祂妻子的人,欲和别人行夫妻之实,轻喘和呢喃,流转在口齿间的,违背夫妻契约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