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骂神明。
于是不到半天的信教生涯,就这么结束了。
伊莉娜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想表达什么。
她还想说,希瑞克烈也在。但她不知道为什么没能说出口。
可能是因为他以前无论是闲聊时,还是战场上,和自己结合战况讨论对策时,总是引用帕切克的指挥战例,以钦慕敬仰的语气。
后来他再也没有提过帕切克,而是总说,这是神的旨意,这是神的旨意。神给了他们一切,怎么能有人不信奉神。
他知道这是对的,伊莉娜也认为他说得没错。希瑞克烈却像用这些话盖过什么,或许是悲伤?
但她,她心里其实什么想法也没有。或者说不知道该有什么想法。她的大胆率真,灵动外放在那天好像被抽离了身体。或者说是从很早开始就在慢慢离体。
她只是讲述着,并不知道意义在哪里:“我我还去找过兰阿大人。”
“不得不说,我那时真的很无理。”她现在想起来,觉得那时的自己简直像被亡灵附体了,先在安德鲁面前叫嚣,然后跑去质问兰阿,贵族教养都被吞到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