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鲁上下看了埃洛塔两眼,答非所问地评价:“现在的你终于有点以前的样子了。”
紧接着下一个,是安德鲁法阵上的神符。
“我是父神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孩子,父神都没有教过我神符的使用。”
埃洛塔抖着嗓音自言自语,她的嘴唇红得像血,安德鲁仔细看发现是她把手指啃烂了,血顺着手指倒流,没进指缝。
“父神替你医了好眼睛,对吗?”埃洛塔脸色发白,血丝却已经爬上眼白,咬肌时不时地抽动着。
安德鲁握住埃洛塔的手腕,她没有甩开,反手拽住安德鲁,咬着牙问她怎么现在还不离开。
安德鲁嘴角抽了抽,简直没话说。
虽然也倒不是她善心大发,而是埃洛塔这个神经病好不容易从圣水池底回来病情好转,安德鲁怕她再次暴走。然而她这种令人担忧的精神状态让安德鲁感到害怕。
这是可以说的吗?创世神知道了怎么办?发起疯来不讲章法。
安德鲁嫌弃地把她甩开。她不懂埃洛塔,也不喜欢她这幅样子。她是刻薄寡情的人,一辈子都学不会为他人而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