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刚好把整个长桌霸占,长发从桌边落下来,成一道瀑布。
安德鲁反手把门关上,指尖离开把手的时候顺便以房门为点给房间上了道结界。
安德鲁视线扫过她放在肚子上的一盘黄澄澄的果子,她正捻起一颗往嘴里送。
“你很潇洒啊。”
埃洛塔懒洋洋:“你不懂生活。”
安德鲁说:“我在这里,需要有生活吗?”不是问句。
她只需要生存,生存到她成功回去的那一天。就像她以为大学之前是生存,等到她离开家就可以拥有自己的生活了一样。
她抱着果碗一下子从桌子上坐起翻身下来,最后面向安德鲁站立,一气呵成。
她抠着碗边,盯着安德鲁说:“你果然恢复视力了。”
她其实是在说“父神果然(竟然)替你恢复了视力”,安德鲁没说话,算是默认。
埃洛塔走到她跟前,把果碗塞进她怀里,安德鲁顿了一下准确地接住。
埃洛塔眼珠微不可察地动了动。
直到安德鲁不偏不倚地走到桌前,再把果碗不轻不重地放在桌上,埃洛塔的视线才从她的背影上挪开。
埃洛塔于是很快恢复了之前的样子,警告她:“别忘记,你答应了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