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不留神,被一只泥俑掐住了脖子,翻着白眼道,“怎么回事?怎么我这边的泥俑还是这么厉害?”
“咳咳,我这换斗术的施法范围只有几米。·x_x*n′y!d+..c^o\m¢”风水先生拿出个墨斗,拉开墨线勒住离得最近的一只泥俑的脖子,讪讪一笑,“换不到你那边的宫位,你自己小心点哈。”
肖灵殊:“……”
几米的施法范围……
还真是略懂啊!
“行吧。”肖灵殊一脸苦相地把掐着他脖子的泥手掰开,苦哈哈地继续发铜钱。
只是得了冤孽血的泥俑已然成了气候,道行不亚于五行土精。他的铜钱剑又被徐秦斩断了,靠着一把小铜钱,效果和给泥俑刮痧差不多。
肖灵殊巴巴地看了一眼同样拿着一把铜钱剑的印枞,“老师,我这有一百零八枚珍品古董小五帝钱,和你换你的铜钱剑要不要?不是我吹,我这铜钱的品相,随便一枚都能上拍卖行的哦,走过路过不要错过了!”
印枞挥剑砍下一只泥俑的手臂,随口应道:“行啊,等会打完了就跟你换。·x`i¨a?o*s¨h,u.o¢y+e¢.~c-o-m.”
肖灵殊:“……”
打完就不换了谢谢!
印枞看他左支右绌的样子,道,“你到我身边来。”
“哦,等等,我先打过这几只东西。”肖灵殊道。
印枞看得心酸心酸,“算了,等我过去……”
“肖灵殊,接着。”师蓬蓬喊了一声。
肖灵殊应声回头,看到一道流光,赶紧跃起接住一看,却是那枚秦半两,“呜呜呜,师姐,你真好,我永远不要和你分开。”
颜京的声音跟着传来:“重新组织一下语言。”
肖灵殊从善如流,“我永远不要和你和颜哥分开,我们就是幸福美满的一家。”
颜京:“……”
“轰隆——”一道惊雷从云端落下,带着耀眼的火光砸到一匹黄泥战马的身上。^丸^ ~ `鰰\戦, _已?发+布!蕞?新?蟑`结\
泥马瞬间四分五裂,“咔啦啦”碎了一地。
“青莲观的雷法果然名不虚传啊!”一名道友赞道,“这不和砍瓜切菜一样!”
仲紫清却没那么乐观,白着脸道,“惭愧,贫道修为有限,怕是引不了几道雷了。”
雷法固然厉害,但越厉害的法术消耗越大。仲紫清不愧为青莲观观主的首座弟子,刚才一番激战下来,竟然还能引雷,可见其功力之深。
奈何还是寡不敌众。
兵马俑的数量实在太多了。玄门众人匆忙而来,不过寥寥十几人,纵然都是精英,面对数千怨气冲天的土精,到底还是显得太薄弱了。
就算他们一人能撂倒个十几只甚至几十只兵马俑,顶多也不过数百之众。
“啊——救命!”泥俑潮中传来一声惊叫,却是一名修为较低的道友终于支撑不住,被四只泥俑抓住四肢,抬了起来。
这泥俑不愧是仿着秦皇陵的陪葬捏成的,颇有先秦遗风,看姿势,竟是要将那道友一分为四。
所有人呼吸就是一滞,想去救援,又被绊住了手脚。
千钧一发之间,空气中响起一声铮鸣,一道黄色的符光如闪电一般掠过,速度之快,肉眼几乎难以看清。
下一秒,抓着道友的其中两只泥俑的手臂已然落地,摔成了碎块。
那道友还没反应过来,符光已拐了个弯,重新飞回师蓬蓬的手上。
与此同时,另外两只泥俑也被拦腰斩断。
一来一回,不过瞬息。
“X的,把道爷当商鞅整!没想到自己做了李斯吧!还有欧阳珏你等着,我今晚必挖你坟头!”那道友劫后余生,震怒地直抒胸臆,又感激地说,“师小姐太谢谢了,你的符兵果然非同凡响!”
既快,又锐,比传言中的还要更加刚猛!
“客气了……”师蓬蓬一句话还没说完,另一处又传来惊叫,又有一名道友被泥俑所擒拿。
那道友修为倒是不俗,拿着一把雷击枣木制成的天蓬尺,一会功夫便撂倒了十几个泥俑。
欧阳珏一直骑在马上观察着战局,见状举起传国玺在虚空中又是一印,登时有上百泥俑呼啦啦地朝着那道友涌去,凭着庞大的数量把他挤得水泄不通。
那道友念了一道北斗讳和元帅咒,天蓬尺爆出熠熠神光,指风顾云,顿时将那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