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
王思媛娇羞地红着脸,“谢谢你,我就知道你最爱我了。”
“对啊!我最爱你了。”
遥遥的一句长长叹息。
似乎在哀悼过去。
亦或是在迎接明天。
宽敞的山路,只有安静亮着的灯光。
除此之外,连驶来的计程车都没有。
可林幼仪心中没有半分恐惧。
她脑海中一直浮现着那句‘我愿意’,‘我愿意’?
好讽刺!
林幼仪想,她真的很嫉妒站在台上那位美丽的新娘。
可那原本是属于她的位置。
她不受控制地哭泣着。
迎面而来的冷风把脸吹的僵硬,只有滑落在脸上的泪水可以衬得上是一道温暖。
林幼仪无助地抱着自已。
她到底该怎么办。
当初,她是应该去美国的,可临到机场,她后悔了。
她不想就这副模样出国。
她甚至心存最后的幻想。
她情愿给陆砚修一个机会,只要对方找她,给她打电话。
就算对方做了什么错事。
她都可以原谅她。
结果......
没有,什么都没有。
林幼仪痛苦地捂住头,她面色泛白,像是即将要晕过去一样。
霎那间,单薄的手腕搁在一旁的风景树上。
她全力撑着才没跌倒在地。
然而,突然起来的晕眩让她摔倒在地。
在最后的关头,她使出全身的力气。
把手撑在后背上。
依稀的亮光中,她看见从远处开来的一抹强烈的光影。
林幼仪无力地想要抬起胳膊。
但只是枉然。
厚重的眼帘慢慢合拢,最后发生了什么,她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翌日,林幼仪眨了眨疲惫的双眸。
她感觉很累。
浑身泛着深深的疲惫。
就像是干了一场恶战。
忽地,她猛地坐起来,才想起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
林幼仪有些惊慌失措,她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身上居然穿着病服。
悬着的心瞬间稳定了下来。
这才有心情打量周围的地址。
她穿起拖鞋,刚要挪动,耳边便传来一声凌厉的呼喊,“你身体都这么虚弱了,还不好好躺着。”
贺苏言放下手中的托盘。
冷眼把对方的被子朝上拢了拢。
嘴巴更是不留情面地吐出,“你难道不知道你怀孕了吗?出门不知道跟人?要不是我昨夜从那里经过,你可能没命知不知道。”
凌厉的批评下。
隐藏着独特的关心。
林幼仪闭了闭眼,虚虚地望了对方一眼。
接过从对方手中递来的温水。
她抿过一口后,才敢小声讲,“医生,我还不知你叫什么。”
贺苏言动作停顿一下。
接着沉声讲,“贺!”
他动作麻利,把输液瓶挂在墙上,“把手伸出来,记住,想要孩子好好的,极一个星期之内都不要动。”
说完,他低着头,眼神却耐心在林幼仪的掌背上。
细长的输管液扎进青色的血管。
“谢谢你,贺医生。”
林幼仪有些嗫嗫。
她舔了舔唇,眼神感谢地看着在病房忙碌的贺苏言。
平缓的病床缓缓升高。
直到调到令人舒适的弧度。
林幼仪眨了下眼,扬起头,笑着看对方,“真的谢谢你,等我身体好些,我一定亲自谢谢你。”
“不用。”
男人有些冷冰冰地拒绝,“你赶快把你老公叫过来,都一夜了,他都没打电话过来。”
男人揉了揉眼皮的青色。
长腿一迈,便要朝外走去。
关键时刻,又被女人的声音所镇住,“我没......老公!你认识好的护工吗?能不能帮我一下。”
说完,似乎意识到不对。
林幼仪赶忙补充,“事后,我一定会好好感谢你的。”
不知为何,贺苏言的面上又怒又喜。
两种神色交裹下来。
在面上挤出一抹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