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连我的行程都查?”闫诺拧眉。
“很难吗?闫小姐的行程,现在网上满天飞。”
闫诺冷笑一声,按照承潮现在的表现,不可能放她回去。
她将手机放在桌子上,洗漱好,出来,承潮还是看电脑的姿势。
正巧,闫诺手机响起,来电显示,崇简。
闫诺走过去,承潮勾了勾嘴角,先一步拿走手机。
“你要干什么?”闫诺伸手去抢。
承潮扔掉电脑,拽住她手腕,一用力,闫诺便跌坐在他腿上。
他用手圈住她腰身,将她死死抱在怀里。
“松开!”闫诺挣扎。
“就这样接听吧,我看看崇大经纪,要跟你说些什么?”
“你疯了?”闫诺挣扎得头发有些散落。
“不好玩吗?”
承潮笑吟吟按下扩音键,俯到她耳边的,却是他的嘴唇。
呼吸灼热,酥酥麻麻的触感传遍全身,闫诺绷紧身体,攥着手,咽了咽口水,声音僵硬问候,“崇……崇简……怎么了?”
“诺诺,你昨晚给我发消息,要说什么?”崇简的声音很虚弱。
传过来的时候,因为扩音,在客厅放大,承潮掀起眼皮看向闫诺,在她耳畔低语,“你在我房间,给他发消息?是对我不满意吗?”
声音小,连同呼吸一起灌进耳朵里的,与其用听得到来形容,不如用感受得到来解释。
闫诺身子发软,像是这股调戏蔓延到她四肢百骸,带着无尽的欲/望,她克制不住往外歪头,却被承潮咬住耳朵,电流席卷全身。
他耳语,笑意盎然,“再动,就让崇大经纪听一听,我们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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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雾中情人20
◎“痛并快乐着”◎
挂断电话,闫诺转头看着承潮。
“你故意的?”
“你是指哪些方面?”承潮掀起眼皮,他们的呼吸在近距离地交织。
四目相对下,一个眉头紧拧,一个松散慵懒,甚至得意。
“崇简胃受伤住院的事。”闫诺说。
“是。”
“你……”
“你要心疼他?”
承潮挑眉,手指在她后背一下一下点着。
闫诺紧绷神经,挣扎着起身。
承潮摆摆手,拿起桌上的咖啡,“我不过是让人多敬他几杯罢了,你的崇简脑子似乎很简单。”
“敬几杯?敬几杯需要进医院?”闫诺瞪着承潮。
承潮抿一口,放下咖啡,眉头放平,咬了咬后槽牙。
“你现在是在因为崇简跟我生气吗?”
“不应该吗?”
“闫小姐,你们到哪一步了?上床了?”
“你……无耻。”
闫诺走到门后方,拿起包,承潮拽住她手臂,将她抵在门后方。
“要去医院探病啊?”承潮看着她没带妆的脸,眼神似乎能吃人。
距离太近,他身上淡淡的木质香水味萦绕在闫诺鼻尖。
闫诺转走脸,“是,我的经纪人住院,理应过去。”
承潮手托住她下巴,“经纪人?是知道划清界限了?还是害怕了?我要是不允许你去呢?”
闫诺拍着他手背,“松开!你还能……唔……”
她没说完,承潮双手扣住她十指,抵在她头顶的门上,咬住她说话的唇瓣,堵住她的声音。
承潮来势汹汹,如同一只猛兽,贪婪啃食着,不管猎物是反抗还是顺从。
他力气很大,手指粗粝,死死把她钉在门后方,动弹不得。
闫诺只能闭眼,任由他掠夺。
这个感觉她是熟悉的,尽管时隔了七年,她还是轻而易举调动起身上的五感去接纳它。
承潮在这些方面,向来猛烈,以前在工作室内也是如此,即使她已经濒临崩溃,眼泪直流,他从不会心慈手软,能狠就狠。
不过会在之后抱着她哄,吻在她肿起的位置上,当做道歉,然后会给她清理,给她弄吃的,又恢复了平日贴心的模样。
闫诺不能否认,尽管如此,相比毫无波澜的爱意,她更喜欢这些,死也要死得痛快,畅快,酣畅淋漓,那种濒临死亡的感觉,会上瘾。
比如现在,她整个身体似乎都被激活了那样,开始无形中寻找之前的感觉。
但别的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