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在嘴里渡给她,一边渡,一边肆意妄为。
那种在死亡之际尝到的甜头,最甜了。
闫诺晃神间隙,承潮打开巧克力,掰了一块放在嘴里,弯腰困住闫诺后脑勺。
“要这样吃吗?”承潮最后问她。
闫诺咬紧牙关,抢走巧克力,全部咬在嘴里。
“这才对。”承潮抚摸她的脑袋起身,“身体重要,别等到我收网的时候,你却垮了,多没意思。”
闫诺瞪过去,“我说了,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你怎么对我无所谓,不要把外人牵扯进来。”
承潮看了看手表,估算着苗苗和孙思准备回来了,他整理着衣服,不平不淡说:“如果再让我听到闫小姐关心崇大经纪的话语,为崇大经纪开脱的话,别说崇简,整个娱视娱乐一起完蛋。”
“你……”
“你可以试试,下一次,你再说跟崇简没关系这些话,就从朗星开始,一个一个,烂掉。”
人无完人,生活上多少会有瑕疵,尤其是打着完美人设的爱豆,朗星是男团定位,比别的演员歌手限制多,承潮要真玩起舆论来,下手狠了,这个团能在一夜之间化为灰烬。
闫诺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笑得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