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染了我的东西,下次给你买条更好看的。”他一边说,一边弯腰捡起,扔到垃圾桶内。
闫诺睁眼,又将脑袋埋进沙发。
“你是故意不擦嘴的吗?”她问。
“是,让你看看自己有多柔。”承潮笑笑,这才抽起纸,擦拭干净。
他捡起落在茶几上的避孕套,刚刚他跟她借的那几个,起身,“闫小姐若是不愿意接纳我,那这几个,我找别人试试。”
走到门口,承潮又扔了一句:“不过,像刚刚那样,也行,如果闫小姐之后还需要的话,我很乐意效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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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酒醒之后,闫诺站在镜子前,抓着自己凌乱的头发,满脸懊恼。
昨天晚上都干了些什么?!
就不应该把他拽回来!
闫诺洗漱好,戴上墨镜口罩,围巾捂着严严实实,一打开门,愣住。
承潮靠着墙站在她家门口,一副笑吟吟的模样,像是等了她好久。
但他穿着拖鞋,宽松的毛衣,宽松居家的裤子,并不是出门的模样。
闫诺理了理围巾,叠高,盖住下半张脸。
承潮侧头,抱着手,语气直勾勾说:“早。”
“……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