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气的几分钟,闫诺听得见,但动不了,也回答不了。
客厅又一次安静下来,两个人明明衣冠不整,粘腻分不开,却谁都没了心思。
一个觉得丢人了,一个咬碎牙也要忍着,不肯跟她说一句心疼。
椅子后方,男人的手轻轻一扯,丝巾便解开,落在地上,他双手圈住她肩膀,将她稳稳固定在自己胸膛上。
他垂眸,帮她擦掉额头的汗,趁她看不见的时候,毫不收敛脸上的爱意和心疼。
他下巴抵在她额头上,深吸一口气,说到底他也是个正常男人,这个动作中场休息,胸口没烧起来是假的。
可他没动,跟欲望比起来,他现在心疼占据更多。
客厅寂静,两股呼吸交织,一股是她的虚弱,一股是他的难捱克制。
察觉怀里人力气恢复,男人才冷漠说:“闫小姐,这么弱?”
闫诺伸手抓在他嘴角。
这种时候还要嘲讽一番,真是冷血。
掌心却察觉到他嘴角的笑意。
“可以继续了?”承潮问。
闫诺咬紧牙关,可以是可以,但必须他来,她使不上劲儿。
正思考如何委婉告诉他这件事,下一秒,她被人托着腿抱起来,缓缓躺到沙发上。
男人凝着她,轻嗤,“已经用了,就别浪费。”
闫诺松了一口气。
刚轻松没多久,“呃……”她喉咙克制不住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