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诺攥水杯的手顿了顿,总觉得哪里奇怪。
没等她问候,承潮走过来,从后方环抱住她。
“崇简的事情,怎么看?”
承潮不知道的是,闫诺已经知道了《创夏》的事情,不知道她对崇简已经失望了。
以为她还把崇简当做经纪人,毕竟崇简实打实带了她七年,如今他真面目露出来,她会惋惜或者失落,无可厚非。
不过,承潮依旧不想听她为崇简说话。
“你要好好说,掌握好度,我不太爱听你说他的好话。”他将脑袋埋进她脖颈,深吸一口气,香水味灌进鼻尖,厚重,致命,能帮他擦掉很多烦忧。
他吻在她耳朵后方,呼吸热枕,湿润,“这件事跟我有关,你会不会恨我?恨我打破了你们的平衡。”
闫诺将水杯放下,偏头,让他彻底靠在她肩膀上。
“不会,挺好的,这是他活该而已。”
“是因为他现在不在这里,所以给我说好听的话,等明天去了公司,对他是另一套说辞?”
“不是。”
“我相信你。”
承潮咬她耳朵,“做不做?我现在很想找点事转移一下注意力,所以待会可能跟平时不一样,如果你介意这个理由的话,可以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