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动眼皮,将眼泪忍下去。
“看见我不开心?好吧,那我走了。”承潮说着,开玩笑挂倒档,转动方向盘。
“哎?”闫诺拧眉,瞪着他,“烦死了。”
承潮噗呲笑出声,一只手搭在车门上,偏头,伸手,“过来,我看看。”
闫诺走过去,将手放到他宽厚的掌心。
许久未感受的温度再次来袭,冲上她鼻梁,冲到她脑门,暖呼呼,热得她鼻梁更酸了。
“怎么瘦了?”承潮捏着她的手,揉了揉她手背,“又没有好好吃饭?”
闫诺笑而不语。
怎么吃得下?他每天都在风口浪尖,每天睁眼,她最害怕又看见他名字后面跟着什么狗仔、威胁、手机号码……
没个安宁。
承潮拽着她脖子,隔着车门,吻在她唇上。
好久啊,好久没尝到他了,不过他的嘴巴还是那样,总是知道她在想什么,想要什么,怎么宽慰她。
许久不见的吻在院子里徘徊了好久,久到闫诺的眼泪落下来又风干了,两人才慢慢分开。
“你身体还要恢复,这段时间节制一些。”承潮这句话不知道谁给谁听的,像是警告自己。
闫诺听得忍俊不禁。
承潮下车,牵着她,院子里,两个人身后的影子依偎,步履轻缓走了一圈又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