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儿,裴林之本笑着的眸子一沉,勾着的嘴角停滞,随后幅度加大。
学着刚才她的语气,说了一样的台词。
“你管我。”
顿了一下,他又说:
“怎么,你瞧不起种地的?再说了谁说学农学就是种地的,你知不知道农学最高的就业岗位是销售!”
他不愿说,陆知鱼也不想问了。
别人的事情,不管为好。
收回目光,她觉得真应该让大家看看他们口中阳光温柔的裴林之私底下是一个嘴多么碎的人,想走,却被抓住。
抬眸,眼神询问他什么意思。
那边收回了手,问出了一句他曾经打过千遍草稿的问题。
“为什么和我分手?”
陆知鱼回头,平日里淡无波的双眸翻过一瞬海浪,随即舌尖微痛,没忍住笑了出来。
看着眼前低头垂眉与白天光鲜亮丽形成反差的可怜男人,语气如同刀片般尖锐刺人:
“因为算命的说我不能跟人谈恋爱。”
她往后走了两步,又想到什么,去看那落寞身影:
“还有,我希望我们在这里保持一个只有一面之缘才有的关系。”
关门声惊起了伺机而动的蚊子,飘飘然落在男人精瘦的手腕上,他举到眼前,也不怕痒,盯着看蚊子的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