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让她过来吃东西:“刚才没吃几口,现在外面店铺关门吃它垫吧垫吧吧。“
陆知鱼走过去,见到黄桃罐头后眼前一亮:“是保佑东北孩子的黄桃罐头耶。”
“是耶,那你快吃早早好起来吧。”裴林之学着她的语气把叉子放在她手中。
这个时候的陆知鱼精神抖擞,像打了鸡血上蹿下跳,一口一个感谢黄桃罐头保佑身体安康。
直到后半夜,她被冻醒,身体像坠入冰窖般感受不到一丝温度,所有的热意源源不断向外扩散,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太阳。
头也昏沉,眼皮挂了千斤石睁不开,喉咙干燥发不出半个音节。
给自己做了几分钟心理建设,陆知鱼摸黑钻进了裴林之的被窝。
因劳累一整天而补觉的裴林之感受到怀里塞进来一个热源,本能推了推而后想起什么,打开床边灯。
“怎么又烧了?”明明在入睡前体温降到了正常温度。
“不知道。”没睡醒还带着黏糊劲儿,陆知鱼这会儿只想寻求安抚一个劲儿往他怀里钻,手箍在精壮的腰腹间,衣角攥成一团。
“冷。”语气可怜兮兮地。
不知道什么原因,半夜的灯光总是有一种模糊不清的感觉,配上不算清醒的头脑更添迷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