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倒柜的说出来,裴林之不吝赞赏:“您可真是小人多记事啊。”
陆知鱼照单全收:“谢谢夸奖哦。”
屋内暖气充足,此刻二人出了汗,陆知鱼揪着裴林之发尾处的头发,卷起来又放下。
“继续?”他动了动,得到回应。
也不知道是什么让裴林之产生动力,以至于后半夜陆知鱼边哭边逃,又被抓住脚踝拉回去。
“骗……骗子。”模糊晃动的灯光下,床板吱呀,陆知鱼控诉他的那句“掉滴眼泪都心疼。”
得到满足的裴林之把人捞起来,不厌其烦的吻去眼泪,汗水沾湿的短发被捋到后面,露出饱满又有张力的额头:
“是啊,心疼。”他欠欠地,与她相抵,陆知鱼躲过去,追上,微微用力:
“但下面更疼。”
两人胡闹了一晚上,以至于陆知鱼接到复职的消息后反应迟钝。
办公室内,姜老师披着花色披肩,耳边夹着手机,听见那头久久沉默,喂了两声:
“这次回来好好和景逸琛相处,他现在可也是咱学校的支教老师了。”
挂断电话后,陆知鱼抬眼看向裴林之,没睡醒的脑子不清醒,半天才捕捉到关键词:
“景逸琛成我们学校的老师了?”
她在和裴林之说,转述时自动带上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