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么都没做,怎么把日子过成这样。
“我觉得还是有的,毕竟你有我这个前男友。”
伸手把她的碎发掖在耳后,露出因酒精而红彤彤的脸颊,手指悬停片刻, 收了回去。
因为他的一句玩笑话, 风停了下来。
陆知鱼看着和她一样拿砖头在地上写写画画的男人,吸了吸鼻子:
“不是说不再找我了吗, 你现在在做什么。”
酒精是个好东西,特别是高度数酒精,能让理智者不再理智。
“你这么做是在打自己的脸。”
“嗯。”裴林之笑,眉眼间的冷峻消散,转而是纵容和温柔:“打脸了。”
“可是怎么办,你稍稍向我示好一点,我就会眼巴巴的跟回去。”
“陆知鱼,有时候我会觉得自己是你养的一条狗,喜欢就逗逗摇尾巴,不喜欢就自己待在一边,等待你的昭幸。”
宴席上的欢呼声还没停止,推杯换盏的声音顺风而来,吹进她们躲在的角落。
陆知鱼无法处理明显表白的话语,脑袋空空的,一句话说不出来。
嚅嗫半天,想起来:“可你刚刚还不愿意和我玩那个游戏。”
委屈的声音由于醉酒夹了起来,软绵绵又柔柔的,听的裴林之心痒。
正常情况下,陆知鱼的声音属于山涧流水般静谧清澈,像理智清醒的雅典娜,不会有一丝情绪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