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女人,一种是明知道她的另一半出轨了,但是由于各种原因选择忍气吞声,甚至卑微求和,觉得自己做了正确的选择,道德感和责任感支撑着她在这种支离破碎的两性关系中苟延残喘,可悲。”
周晚霁从鼻腔里发出一声轻嗤,眼睛始终盯着正前方黑漆漆的道路,握着方向盘的手指节又紧了两下。
“还有一种女人,沉浸在自己的男朋友或者丈夫对自己的体贴关怀里,看不到他们做的肮脏事,这类人,更加愚蠢。”
周晚霁摇下车窗,让夜风透进来,深吸一口气,而后平静地说:“我不想看到我的朋友中间有这样愚蠢的人。”
程竞静静地听着,窗外呼啸的寒风像不知疲倦地环绕在车周随时准备猎杀的野兽。
周晚霁似觉得这些理由还不够充分,蓦地又补了句:
“还有,她男朋友也是真该死。”
程竞噗嗤笑了,严肃的气氛就这样被打破,他竖起大拇指在周晚霁面前晃悠两下:“知道了,今天我们周总是道德标兵,给您点赞。”
周晚霁无甚表情地看了他一眼,继而发动车子。
到达观苑后,程竞和周晚霁各自回家,两人都住在这里,还是上下楼,周晚霁住在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