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它收了回去。
昨晚吴一暄离开后,周晚霁提出想去前滩走走,程竞见他黯然神伤的模样,自然没有拒绝。
两人沉默地走了好一段路,在前滩的一处栏杆前停了下来。
他望着?远处停泊的船只,语气冷得仿佛刚从水里打捞上来的一样:
“程竞,你?知?道吗,我最近越来越发现?以前的自己真的很差劲。”
程竞偏头看着?他: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周政儒,我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其实内心都处于一种自我封闭的状态,觉得被抛弃了,觉得这是天大的事情,一蹶不振的同时也在有意?无意?地伤害着?身边的人,现?在想来觉得很愧疚,应该……也有点后悔吧。”
“你?是说吴一暄那事儿?”
“不完全是。”周晚霁顿了顿,“除了容清和?吴一暄,包括对你?,还有陈靳恪,我的态度都不算好。”
“嗨!”程竞无谓地拍了拍周晚霁的胳膊,“我当是什?么事儿,咱们这交情,老陈还有我,都不会介意?的,阿姨更不用说了,一暄她就是有点小孩子脾气,你?看我一说你?也来吃饭她立马就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