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很多,才分手那学期,别说是和卫杨共处一室,光是听见他的名字,就得难受好一阵。
那几年,熟悉她和卫杨那段感情的人,都不怎么敢在虞秋池面前提起他。
他们聊起卫杨的近况,虞秋池极力忽略掉身后的说话声,还是一字不落地落在她耳朵里。
“卫杨,我说你是终于舍得来看看哥几个了。”
“来玩儿?”朋友问。
“办事。”
“还在老家工作?”
卫杨说是。
“最近怎么样?我说你也是,放着京城一大把的工作机会不要,非得回你那鸟不拉屎的地方。”
“别这么说,前些年通了高铁,到京城也就四个小时。”卫杨老家的确偏了点,可也不至于朋友说得那样闭塞。
“你当初要是肯留在京城,工资待遇肯定比你现在高多了。”
“怎么样?不如考虑一下留在这儿?”男人继续说:“我们老板那分公司挺缺人,刚好你专业也能对上,你要想,随时跟我联系。”
“行。”
他这是打算留在京城了么。
“二位女士,稍后给您上菜——”
思绪被打断,虞秋池回过神,那年轻服务员拿着水壶给她们上茶,出于礼貌,虞秋池一直半托着茶杯,服务员小姐姐一个手抖,洒了些热水在她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