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忘了我跟你说的那事啊,我觉得你也应该早点考虑一下了。”
傅江云嗯了下,说他记着。
虞秋池目光在两人身上流转,原来龚雪也跟自己一样,习惯连名带姓地叫他么。也是,他俩还不是十多岁就认识了。
或许两人的交情并不比自己跟傅江云少。
“你不进来?”傅江云开了门,握着门把手看虞秋池站在门口发呆,也不知道她在想谁。
“龚雪怎么会住你对面?”
他在给她倒水,淡淡地解释:“她投资商,滑雪场最大的老板。”傅江云说得言简意赅,虞秋池这会挺敏感,她会觉得傅江云懒得跟她说这些生意上的事儿,再结合刚才龚雪跟他说的话,虞秋池莫名难受。
那种感觉就是,他们有着自己不熟悉的共同话题,而自己只能置身事外。
“喝点。”
他把水杯放到她面前的茶几上,虞秋池这是第二次来,傅江云还没来得及准备她的生活用品,所以用他自己的水杯给她接了水。
“热的。”碰了下杯壁,就被她给推走。
六月份谁要喝这么烫的水啊。
傅江云单手插兜看着她,也不知道她发什么脾气。
得。
反正他快让虞秋池给磨得一点脾气都没有了。
他从桌上拿起杯子,走进厨房倒了一半,又拿出一瓶矿泉水,兑了进去。
虞秋池这下喝了,傅江云看她眉头一皱,在她要开口说话之前道:
“别跟我唧唧歪歪。你大姨妈就这两天。”
少有人能像傅江云这般,即使在冷战中,依旧能按照平时的习惯对待另一半。
傅江云这人总是把自己的事都记得清清楚楚,她也容易沉溺在这些小细节中,哪怕心中还难受他跟自己说话的语气,又控制不住地心软。
她不说话了。
傅江云则在对面的沙发坐下,手肘抵在沙发扶手边,撑着脑袋翘着个腿刷着手机。
虞秋池以为他不会理自己了,却突然听到他问:“想吃什么?”
“这个点外面的店铺估计也快关了,点外卖算了。”他说。
虞秋池说不饿。
“别点外卖了。”她望窗外看去:“感觉快下雨了。”
她来时就感觉路上的风不太正常。
傅江云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沉思了一秒,虞秋池这人的确心善。可卫杨,他还是挺不爽。
“你晚上吃饭了?”他看着她,虞秋池心虚地躲开,他一下就猜中答案。
傅江云起身,再次进了厨房。
虞秋池听着烧水声响起也跟着进去,一看傅江云垂着头,两手撑着灶台边沿,一副认真思考失去的模样。
见她过来,傅江云立马收起眼底的情绪:
“只有泡面了。”
虞秋池点点头。
怕她不够吃,他给虞秋池煮了两包,还煎了蛋和午餐肉。
虞秋池没吃多少就吃饱了,傅江云也不嫌弃,接过她的碗三两口就解决掉。
“我去洗。”虞秋池说。
傅江云直接拒绝,“有洗碗机。”
“就一个碗一个x小锅,直接就手洗了。”
“洗碗机的存在不就是让人解放双手?”
虞秋池:……
她有点不知道应该怎么和傅江云交流,两人虽在一个屋子里,他也跟她说话,可就是非要用怼人的语气跟她交流,她很苦恼。
这不明摆着还有气。
男人为何这样。
虞秋池去洗漱了,之后就一直坐在客厅等再在隔间锻炼体能的傅江云。
傅江云锻炼完,没想到虞秋池还没睡。虞秋池没忘记此次前来的目的,她必须要主动,不然怎么跟他把那晚跟卫杨走后的发生的事掰扯清楚。
“我想跟你谈谈。”
“谈什么?”他拿着毛巾擦汗,问。
“我和卫杨——”
傅江云的手一顿,卫杨,又是这个卫杨。他已经从视频里看到了虞秋池对卫杨对紧张程度,也还记得照片上她抱他时两人的惺惺相惜。
“谈你们那些甜甜恋爱史?”他冷笑:“抱歉,我不感兴趣。”
虞秋池不管他的误会,继续说:
“你不是心里介意那晚我跟他走了那事吗?你也看到了,他有癫痫。
更何况还当着那么多人让的面发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