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他的衣服。
“他爹的,今天你就是掐死我,我也要在这里上了你!”
她完全不搭理白和昶的挣扎,手劲大得出奇,另男人完全挣脱不开。
荣海安也像是完全摆烂了,拉着男人的手放在脖子上,不停地讥讽挑衅:
“来啊,给你机会,掐死我啊,现在掐死我还能保住你的屁股!”
仅仅一会的功夫,男人就被剥了个精光,他从未如此开诚布公地袒露在别人面前。
从内心而言,白和昶其实是个保守的人,一开始对荣海安起了心思,也是抱着循序渐进的打算,一步步接近。
不知为何,在荣海安的掌心,他的大脑停止运转,完全失去了反抗的力气,瘫软地任由她动作。
直到荣海安将他翻过去,他才猛的回过神,可怜兮兮地缩着屁股左右闪躲,紧张到声嘶力竭:“别碰!”
荣海安按住他的肩胛,翻身覆上去,就在这时,屋外传出恭谨而有规律的敲门声。
‘刀疤’显然听到点什么,小心翼翼地生怕触了霉头:
“白总,商会就要开始了,刚才那批人怎么处置,是留下来……还是?”
白和昶稳了稳呼吸,感受到身上的力度离开,眼睫剧烈地颤了下,沉声道:
“带给赵老板。”
“是。”脚步声渐渐离去。
白和昶抱着胸前的碎衣服,默不作声地看着荣海安穿上外套,直到她做出离开的动作,才急促地喊了声:“你去哪里?”
闻言,荣海安讥诮一笑,双手抄进兜里,漫不经心地看过来,字字句句都带着刺:
“不走……留下来c你?”
话毕,白和昶白了脸,刚要说什么就又被打断。
“不好意思,提不起兴趣。”
荣海安斜睨了他一眼,手背拂了拂衣服,讥讽地扯了扯唇。
门扉重重阖上,白和昶难堪地握紧拳,刚想追上去,破碎的衣服勉强唤起了他的理智。
男人无力地锤了下门,只能临时改变自己的计划。
他不知道短短几分钟里,偌大的“东方罗马”,商贾的摇篮,发生了怎样翻天覆地的变化。
荣海安出了门就紧急联系上郝桦,青年话音急促,带这些不易察觉的颤抖。
“荣总,通过雷达应答器,已经联系上灯塔守灯人,并拨打了报警电话,三分钟后,海警部队即将到达这片海域。”
荣海安点点头,她双手撑着栏杆,望着蔚蓝深邃的大海,一艘艘救生筏丧家犬般分散出去,不知是来自哪个国度的政要官员。
但不管他们来自何方,在这片神圣而不可侵犯的领域里,所有的所有,都必将在法律的约束下进行。
她遥望海平线上那艘巍峨的轮渡,鲜红的旗帜高高飘扬,海警部队呈包抄之势,自四面八方围剿而来。
粼粼日光在荣海安坚毅的面容上跃动,她徐徐吐出一口气,问道:
“荣舟呢?”
郝桦:“他没事,和海乘们待在一起,非常安全。”
“根据您的指示,掐着时间点放出消息后,这些商人果然大惊失色,等他们坐上救生筏出动后,正好撞上海警部队,自投罗网。”
荣海安点点头,眼前浮现白明煦隐忍的面孔,令她忍不住追问:“那些男人……他们怎么样了?”
郝桦怔了怔,敛下眉眼:“他们都很安全,和海乘们聚在一起。”
荣海安心中那根绷紧的弦这才放松下来。
港口越来越近,即将靠岸。
荣海安闭了闭眼,勉强压住砰砰直跳的心脏,沉声道:“我们也走吧。”
下了甲板,进入船舱,人群已经被海警控制住,一堆一堆泾渭分明。
荣海安的眼睛快速划过各式各样的面孔,一遍,两遍,可是仍然没有找到熟悉的姝丽面容。
她眼前一黑,险些站不住,踉跄地走到海警面前,报告情况。
很快,半数海警出动,细致地搜寻整艘轮渡,可仍然没有找到白明煦的踪迹。
最后,海警遗憾地对她说明情况,并表示现下只有先立案报失踪,才能抽出更多警力。
荣海安浑浑噩噩地签了字,刚要继续寻找,裤脚就被扯住。
低头一看,竟是白和昶被拘捕在地上,他挣扎着半跪起来,又哭又笑的,像个疯子。
“荣海安,我知道白明煦在哪里,只要你认真回答我的问题,我就告诉你,你答不答应?”
荣海安眼睛微微亮了些,她沉默地点点头。
“你说。”
“荣海安,你喜不喜欢我?”男人绝望地看着她,分明知道了答案,却仍然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