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韧的下腹抵上圆润的弧度,竟不能完全贴合。
不敢想象在过去的一个多月里,他到底做了怎样的努力,才能在那种吃人的地方,隐藏并保护好他们的孩子。
实在不忍看他这样惶惶不安,荣海安编了个连她自己都忍不住唾弃的谎言。
“其实……我不是孤儿……我的生父是亿万富翁。”
“……”白明煦吸了吸鼻子,用极其冷静地语调反问:“你是认真的吗?”
好吧,荣海安承认,她确实存了些哄白明煦一笑的想法,就是没想到真实效果会这么冷穿地心。
荣海安深吸一口气,因为平时里很少说好话,而显得有些磕磕绊绊,词不达意。
“额,总之就是我的家人找到我了,而且现在我们根本就不需要害怕白家,他们对我很好。”
“……所以,你* 要跟我回家吗?”
白明煦一言不发地盯着荣海安,直到过去很久,才带这些不确定地问道:“对你很好?”
荣海安刚想点头,就听青年没什么温度地问了句:“那他们为什么把你弄丢了?”
“既然像你说的那么威风,那么有权势,过去的十几年都在吃白饭吗?”
荣海安哑口无言,她从未见过白明煦如此尖锐的模样。青年的刀锋从不对向她,他只将最柔软的内里展现在她面前。
白明煦凑近,疼惜地观察着荣海安的轮廓,几乎敏锐地洞察到她的每一丝变化。
指尖顺着眉骨往下滑,摩挲着高挺的鼻梁,微凉的侧脸。
一段时间不见,她愈发瘦了,骨相轮廓清晰锋利,青年人独有的青涩褪去,逐渐展现出成年人的成熟意味。
他几乎带着些怨怼地责备道:“瘦了好多,脸上都没什么肉了,气血也不好,他们到底会不会养孩子?”
倏地,青年的声音一滞。
荣海安骤然撇过头,将他那如良玉碾成般的指腹含入口中,置于齿关轻轻嗜咬。
她黑亮的眼睛直勾地看着白明煦,什么都没说,又好似什么都说了。
荣海安一寸寸拉近距离,最后与他额心相抵,气息交融,说出来的话似低语又似叹息: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瘦了,是因为很想你?”
白明煦蓦地红了眼睛,因为他知道,荣海安不是那种喜欢将心事宣之于口的人,能让她这样半真半假地说出来,从某种程度上,已然算是一种独属于她的、最隐晦的告白。
窗外落日熔金,最后一束金麟鳞的日光从窗边隐去,室内一瞬间囊括于浓稠暗色中。
黑暗太容易唤醒出潜藏于心底的野兽了,不见光的角落里,莫名有黏稠的、沉重的东西不停发酵,侵略,扩张,最终藤蔓般铺满整座房间。
不知是谁先动了,又或者是他们同时伸出手。
室内惊起阵阵物件落地的声响,两人拥在一起,跌跌撞撞地倒在床上。
青年咬着指节呜呜地哭出来,几乎失去鼻子呼吸的理智,只余探着舌尖拼命吸气的本能。
荣海安一把将他翻过去,青年仰躺在床上,小黄鸭床单衬得绯红的面色愈发可口起来。
她急切地扯开白明煦的衬衫,当毫无遮挡地看见他高耸的肚皮后,倏然失了力道,变得畏手畏脚起来。
白明煦噗嗤笑出声,他捂着唇笑弯了眼,荣海安不爽地撇过脸,俯视着肚子里的小东西,某一刻,又霍的凑到白皙的小腹旁,‘邦邦邦’的连敲三下。
“小屁……小孩,你最好给我早点出来。”
雷声大雨点小,落在皮肤上时几乎察觉不到。
白明煦稀奇地凑到她脸侧,表情捉弄促狭:
“荣海安,他是你的宝宝欸,未来要叫你妈妈的,你居然就叫他小孩哈哈哈,也是,毕竟初次见面,还没互相介绍呢。”
说着,青年捉着荣海安的手放在肚子上,煞有介事地对着肚子里的宝宝说:
“宝宝,这个是妈妈哦。”
“……”荣海安转了下腕节,轻松挣开白明煦的手,反手捏住青年的脸,扯出一道圆弧。
她眼睛危险地眯起来:“叫我什么?荣海安?小崽子也就罢了,我们也是初次见面吗?”
白明煦目光闪了闪,心虚地移开视线,又被荣海安掐着下颌,强制性扳回来。
“嗯?你来说,该叫我什么?”
荣海安本着‘与其内耗自己不如外耗别人’的原则,非要白明煦说出个所以然来。
青年见躲不过,半晌,支支吾吾地吐出一个词汇。
声音轻到恍若一片羽毛,挠了挠她的耳膜,她没听清,下意识蹙眉凑近:“什么?”
“你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