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闵行还是一脸天真:
“是果冻吗?”
陈轩看着闵行如此单穿,终究还是不忍心再骗她。他低咳两声,而后说:
“其实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你以后可以尝尝,今天就别吃这个了,我点些别的。”
说完,他拿起菜单,又仔细挑了些海鲜。
闵行也没多想。她帮陈轩戳开桌子上的一次性碗筷,接着又拿起水壶,细心地给陈轩烫了烫杯子茶碗。
等菜的功夫,两个人开始闲聊,从螳螂拳聊到咏春拳。
其实,他们对这些拳法也知之甚少,说不定还不如王耀祖二人,但此刻却聊得眉飞色舞,煞有其事似的。
闵行歪着脑袋,胳膊支着下巴:
“所以,螳螂拳为什么叫螳螂拳?”
陈轩皱了皱眉,思考了一下,似乎在寻找一个学术性的答案:
“书法有象形文字,说不定武术这玩意也有象形拳。可能螳螂拳打起来看着像人形螳螂?【勾、搂、卦、劈】、【仰、俯、拧、旋】,手就像螳螂刀一样。当然,以上都是我胡说八道的。”
闵行似有所悟:
“这么一说,这种拳法是不是很适合切棉花糖?或者是打包方便面,给调料包封口。”
陈轩也认真地点点头:
“有道理诶”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