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戏谑:
“庆祝?纪念?这有什么可纪念的?去吃我婚前的席才值得纪念。那可是我灵魂的墓碑。”
闵行怔了一下:
“难道你要给自己埋葬些什么不成?来找我交代遗言?还是处理遗物?”
郑忻忻打了个响指:
“bingo~”
这时,服务员端上了一碟生蚝,郑忻忻顺手拿了一个,低头挤着柠檬汁:
“不过,我也不是只为来请你吃酒席。其实,我之前有个心愿——就是一个人爬山,一个人看日出。”
她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表情也跟着认真了几分::
“但我总觉得,如果是结婚之后再去爬,意义就变得不一样了,虽然我又说不清是哪里不一样。所以呢,我就干脆找你来陪我一起。试图将他人的影响降到最低。”
闵行拿了个螃蟹剥开,抬头看了她一眼:
“你说我是人机?”
郑忻忻嘴角一勾,又打了个响指:
“bingo~”
闵行吐出嘴里的螃蟹壳:
“我没感觉。我可是有血有肉的人类,你不信可以摸摸我的心律不齐,然后使出浑身解数惹我生气。
郑忻忻自嘲地摇头笑了笑:
“算了算了,跟你说你也不懂。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呢,你就是那种【在电梯里看到别人三步两步跑过来只会在角落里低着头装作视而不见实际一手偷偷地疯狂按关门键】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