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去女澡堂洗澡、躺在宿舍睡觉,就必须陪着我!”
从那以后,闵行一有空就来陪陈轩上课。
闵行的专业课本来就不多,除了一些重要的课排在早八,剩下的大多是些水课,不点名、可以翘。
这让陈轩更加得寸进尺,只要不是闵行的主课,就都让她来陪自己上课。
闵行一出门就会带着电脑,于是在课上,两个人就各自做着自己的事情。陈轩上课非常认真,基本都是专注听讲,偶尔低头做笔记。于是闵行在课上也不怎么跟陈轩互动,只是在间隙的时候,两人才又说起有的没的来,或者在扣扣上发消息,大多是延续之前的话题,好像一到聊天框里,陈轩就当做之前的谎言全都不存在一样。但更多的时候,闵行就只是在一边安静地敲敲打打,而陈轩就在一边皱着眉头勾勾画画。
过了两周,就在两人都快要习惯了这样生活的时候,闵行却又一次义正言辞跟陈轩说:
“组长大人您说,我来了之后也不能为您做些什么,反正我们一上课也是自己忙自己的,倒不如我去做点自己的事情。”
陈轩没抬头,手上的笔不停地写,语气很淡:
“所以呢?”
闵行有些心虚,声音不自觉地低了下去:
“所以我的意思是我以后就不来了”
陈轩却突然扔下手上的笔,猛地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一丝难以置信和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