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往沙发上优雅一坐,立即发现端倪,一脸八卦地张望四周,“这怎么有两只杯子,家里有客人?”
傅竞帆竟然大胆承认,“嗯啊,我养的金丝雀让您吓得都藏卧室衣柜里了,来的真不巧,怪尴尬的。”
真藏在卧室衣柜里的随遇听到傅竞帆的虎狼发言浑身一紧,冷汗刷刷往外流,感觉后背都湿透了。
事实上,从听到他说“在和女人就睡觉”那一句就开始汗流浃背了。
虽然他们刚才并没有在一起“睡觉”,可就是心虚。
躲藏在这里的每一分每一秒,对随遇来说都是无比的煎熬。
感觉慕容一时半会儿不会走,好像有和傅竞帆大聊特聊的架势。
傅竞帆站起身在母亲面前跟模特试镜一样转了一圈,“妈,好好看看,身强体壮,放心了吧?”
言外之意,看完了就可以回家了。
慕容显然没领会儿子的用意,或者说故意不去领会,她指使傅竞帆,“去给我倒杯水。”
傅竞帆被支配,转身去了厨房,水是随遇刚烧好没多久的,他一半矿泉水一半热水兑了一杯温度恰好的,递给慕容。
然后慕容一边喝水一边和傅竞帆单口Solo,中心思想就是抱怨他爸天天忙得不着家,俩人结婚纪念日也给忘了,气得她和傅定翱大吵了一架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