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竞帆给了岳承泽一个想杀人灭口的眼神。
“放心,我嘴巴严得很。也是机缘巧合听到的风声,这事已经掀过去了,没事。”岳承泽赶紧举手做发誓状。
他有太多问题想八卦了,但也知道傅竞帆今晚的耐心已经几近告罄,反正来日方长,不急于一时。
随遇都回去了,傅竞帆自然意兴阑珊,准备打道回府,临走之前警告岳承泽:“把你听到、知道的全都咽到肚子里彻底烂掉,知道么?”
“我的嘴,你放心。”岳承泽抬起右拳敲敲左胸膛,信誓旦旦。
放心,一定会搞砸的。
傅竞帆走后,岳大公子和小女友以及她的朋友们把酒言欢,在趴体上嗨到大半夜才被司机送回去。
李茜茜趁他醉酒展开对傅竞帆的八卦,岳承泽恋爱脑一上头,秃噜秃噜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这边傅竞帆回到小区就去敲随遇家的门了。
随遇开门的时候,他高大的身体懒懒地倚靠在门口,一脸受委屈了求抱抱的表情。
这样的傅竞帆陌生得可怕。
“你不回家去又跑我这来干嘛?”随遇的面膜刚揭下去,此刻脸上莹莹润润的。
“来偷情。”他说的一脸认真。
“……”
这还演上了?
傅竞帆趁随遇无语的间隙,硬挤进来了。
虽然他的东西已经被她清退打包,但傅大少可以用她的呀。
他径自去浴室冲了澡,又用了她的护肤品,然后心安理得地去衣帽间找了一件她最宽松的T恤套上了,下身围一条浴巾,样子喜感十足。
随遇看他这一身奇葩穿搭,没憋住笑出了声。
在她面前,傅竞帆早扔掉了形象包袱,主打一个随心所欲做自己。
“走啊。”傅竞帆冲她扬了扬眉,使了个暧昧眼神。
随遇一脸懵逼地问:“去哪儿?”
“去睡觉啊。”傅竞帆自然地搂过她的肩膀,将其裹挟着进了卧室,扔到大床上。
从她细嫩白皙的小腿开始,一寸一寸向上吻,无比虔诚。
反应过来之后,她躲,他追。最后沦陷于他编织的温柔陷阱。
随遇甚至产生了一种他是真心喜欢她的错觉。
这种错觉一旦生出来,逐渐蔓延占据整个心头,让她不忍推拒他接下来越来越放肆的行为。
一切,水到渠成。
又是身体厮混在一起,身体放纵的一晚。
一曲终了,两个人汗津津地躺在床上,傅竞帆忽然推了推随遇的肩膀。
“干嘛?”随遇随意拨开被汗水浸湿的长发,有气无力地问道。
“我用不用赶紧藏起来,等会你男朋友不会杀个回马枪来捉奸吧?”傅竞帆将“男朋友”三个字咬得极重,恨不得给咬碎。
随遇一脸匪夷所思地看着他:“……你有病吧?”
他俩在一起的时候,似乎她对他说的最高频率的短句就是:你有病吧?
傅竞帆化身委屈大狗,贴到随遇身边,细嗅她的颈项,然后慢慢啃咬。
她赶紧推开他的狗脑袋,低声斥道:“你别乱咬,我明天还要上班!”
之前喉骨处的红痕她可以用上火来掩饰,脖子上要是有痕迹,那就是赤果果地告诉大家这是草莓印啊。
“不管!”傅竞帆恶狠狠地说道,“你让我的精神蒙受了损失和冤屈,你得让我想办法从别处讨回来。”
“你还没完没了了?我都已经说了,这份委屈你可以不受的。”随遇再度拿捏他。
“你!”傅竞帆从她身上立马翻身下去,转过身,装生气。
随遇和他接触也有段日子了,对他纸老虎的秉性已经很了解了。
现在傅大少要哄哄抱抱和台阶。
她想想也是,他傅竞帆多么天之骄子的一号人物啊,竟然委身给他当地下情人不说,还要戴名义上的绿帽子……想想就够他气的了。
随遇侧身,浓密的长睫低垂,只迟疑了十秒钟便把头探过去,匀细的呼吸喷在他脸上。
傅竞帆傲娇地紧紧闭上双眼不做反应,但轻颤的黑长睫毛泄露了一点小心思。
随遇看他这死出,不禁抿嘴偷笑。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啵了他侧脸一口。
“不够,远远不够。”傅竞帆轻懶又带着些许怨气开口道。
随遇的身体又探过去一些,搂住了他的上半身,再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