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非要这么理解我也拦不住。”傅竞帆对顾宴岑的嘲讽半点介怀都没有,全被心中的喜滋滋给对冲了。
顾宴岑却更加确定了,傅竞帆就是找各种方法来把他支开,好创造和舒雯多相处的机会。
他冷哼道,“那接下来我可要辜负傅总的期待了,未来的很长一段时间我都将常驻国内。”
傅竞帆无所谓地用热毛巾擦了擦手,“哦。”
有时候一个“哦”字饱含了无限的意味深长,有时候这个字单纯是为了气人,大家摸不准傅竞帆到底哪种含义。
但无论哪种,都让顾宴岑极度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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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很奇怪,这个点了路上竟然有点堵,随遇赶过来的时间比预计要晚半个多小时。
随遇将车开到了餐厅侧门某个不起眼的路口,因为傅竞帆说顾宴岑也在这里。
原因无他,她不想声张与傅竞帆的关系,尽量保持低调,尤其在好朋友面前。
熄了火,随遇给傅竞帆发消息:【我到了,在离侧门最近的这个岔路口,你结束了吗?】
她深知,在一场饭局里,傅竞帆的结束就是结束,不以其他任何人的意志为转移,嚣张跋扈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