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跑到外面拈花惹草,这合适吗?”
傅定翱气得差点想把铲花土的铲子扔他脑袋上,“你胡说什么呢!”
侍弄花草和拈花惹草性质可太不一样了,万一被屋里的夫人听到,他可得死很惨,本来就因为陪伴不足,而被一直念叨呢。
傅竞帆哼着小曲儿踏着轻懶的步子,灵巧躲开傅司令的近身一拳,悠悠进门了。
傅定翱:“……”
“慕容女士,您不成器的小儿子回来给您请安了!”傅竞帆一进门就冲着书房道。
慕容将从祖父辈打下来的江山——慕铭集团和大儿子傅竞泽逐步完成权力交接后,就醉心于年轻时酷爱的艺术。
最近重拾画笔,每天都要固定花两三个小时在作画、赏画上。
半天,书房里面都没动静。
傅竞帆象征性地敲了敲门便推门而入——
老妈慕容戴着一副老花镜,正认真地挥毫泼墨呢,亲儿子回来眼皮都没掀一下。
傅竞帆凑近一看,“呦,展子虔的《游春图》?”
慕容这才抬眸,白了他一眼,言语间讽刺意味十足,“这是哪位贵客光临寒舍啊?”
傅竞帆从书桌角落的果盘里拿了一个橘子在手里边扔着玩边道:“妈,真心建议:您不应该作画,应该多做做奥数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