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随遇服了他的已读乱回,但此刻重要的是她肚子空空如也,咕噜咕噜作响。
“傅竞帆,我饿了……”她的声音一下子就蔫了下去,甚至隐隐带了点撒娇意味。
傅竞帆的第一反应是,别想吃着碗里的惦记着锅里的,凭什么拿捏他?
“你饿了,关我什么事儿?”他的声音很冷。
这一句反问,就像一盆冷水兜头浇下来,随遇立马清醒也暂时止饿了。
她的声音也陡然跟着转冷,“你说的对,不好意思打扰您了。”
随遇挂了电话,内心的郁结之气迅速集结于胸腔,想喷火!
也有点委屈。
走之前不都好好的吗?怎么回家一趟回来就这么冷漠,难道是家里人催着他的联姻大计,让他对他们的关系有了重新的审视和思考?
她脑补明白了,或许傅竞帆是想对他们这段关系冷处理,然后就心照不宣地散了,明明可以坦白说出来好聚好散的啊,至于吗。
不过傅竞帆这个人随心所欲惯了,怎么做怎么处理都不奇怪。
行行行,好好好。
随遇气了好一会儿,最后自我心理疏导好了,又继续享受她的精神食粮。
看不进去,硬看。
过了一会儿,外面有门铃声,她扔下书,气冲冲但三步并作两步地去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