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对外说是放对方寻找自己的爱情,这是随遇听过对“各玩各的”和“双双劈腿”最华丽的包装。
她一直对爱情、对婚姻的本能畏惧和排斥或多或少都与此有关,毕竟父母的爱情观太炸裂,过于具有“浪漫主义”色彩了。
不过随遇也在反思,她现在也好不到哪去,不正经谈恋爱,而是陷入一段“长期炮友”的关系。
她尽量不想把这些归咎于原生家庭的影响,就是自己当初对傅竞帆的男色没把持住,色胆包天了属于是,惹上了这么个混不吝的少爷,稀里糊涂导致目前的局面。
天天还得迁就着大少爷的小脾气,啧。
“那……要不这样吧?”随遇想出了一个折中方案,“我先和武扬哥那边探探底,看他到时候怎么和家里交代,要是情况允许的话,我就给你当一次挡箭牌?”
黑暗中,傅竞帆对此没有什么反应。
难道是睡着了?
“傅竞帆,你睡着了还是装死呢?”随遇问,“行不行的你给句话啊?”
“嗯。”最终他还是高傲地回了一声。
“听你这语气怎么不情不愿的啊?那要不你还是去找别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