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董!”慕容反驳,“我们竞帆也没有你说的那么……”
她说不下去了,这个臭小子确实是出了名的离经叛道、嘴毒、混不吝。
说十个字七个字都带有不正经气质,很难想象他能认认真真谈恋爱,对人家姑娘百般呵护的样子。
慕容最后选择战略性撤退。
回家之后,慕容心事重重的,为傅竞帆和随遇离奇又隐秘的关联而感到不踏实。
也担心这次老太太兴冲冲去暗访“未来儿媳妇”,最后发现入了孙子编织的骗局,再一次错付真心和热情。
日暮四合,傅定翱下班回家,就发现了慕容不对劲。
幸好他今天把晚上的应酬给推了,不然又什么都不知道,等夫人攒一肚子怨气爆发,后果不堪设想。
傅定翱是个纵横沙场一辈子的老直男,开口就问:“阿容,你是对我有什么意见吗?咱们摊开来直说,我有问题的地方,我改。你有问题的地方,我来适应。”
“……”慕容不知道自家老头子在说什么,一脸迷惑和无语,“傅司令,你在这跟我立军令状呢?”
傅定翱噎了噎,开启了自我反省模式,末了还cue了她的初恋。
慕容这下知道他们的频道分别在南北两极了。
她没心思diss老头子,而是说了自己目前所掌握的情报。
傅定翱一听,这次夫人的忧心与反常与自己无关,立刻支棱起来自告奋勇道,“这事儿我回头和竞帆好好聊聊,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那你不怕「出卖」你妹妹和老母亲?”慕容问。
傅定翱心中有数,“放心,交给我。”
他打算进书房处理完手头剩余的公事就给逆子拨视讯通话。
彼时傅竞帆刚结束和随遇的一通电话粥,手机都聊得发烫了。
两个人现在经常见缝插针地闲“撩”,黏腻非常。
傅竞帆这人说他直男,他还想着搞个浪漫的表白仪式。
你说他浪漫,他对表白这种事又没什么概念。
创意形式都有点拿不准,于是让兄弟们帮忙建言献策,初步定了两套风格迥异的方案出来。
刚才他就想旁敲侧击问随遇,探探她的口风与喜好,“等我回去,你知道我会对你干什么吧?”
随遇自然会往那方面想,毕竟以往每次俩人隔段时间不见第一件事就是疯狂地身体交流。
她脸颊瞬间透红,嘴害羞一抿,“……嗯,知道。”
“那你喜欢那种比较直白粗暴的,还是偏浪漫婉约的?”傅竞帆转着手里的笔问。
随遇一听这问题,也太赤裸裸了吧?这样她怎么好意思回答啊,“呃,你就不能温柔一点吗?节制一些。”
傅竞帆以为她是想让他省点预算,于是说,“不用替我考虑,我的实力你心里还没点数啊?你知道这次对我有多重要吗,我可是憋了个大招。”
随遇都有颤音了,“你说得我头皮发麻双腿颤抖了……这,这得多大阵仗啊?我,我怕我扛不住。”
傅竞帆安慰,“没事的,放心。欸?随遇你是在害羞吗?”
随遇:“……呃,当然。”
虽然做了那么多次,但女孩子嘛。
“那我让围观的人少一点?”傅竞帆乐呵呵提议道。
“围观???”随遇都惊了,“什么?这种事你要找人围观???”
傅竞帆还没意识到有哪里不对,回答得很自然,“对啊,你们女孩子大多不都喜欢这样吗?你要介意觉得人多别扭的话,就我们两个也行。”
“还两个人‘也行’?”随遇啐他,“傅竞帆,你怎么出趟国整个人变态成这样了?你在跟我开玩笑吗?”
傅竞帆正色道,“随遇,我这次很认真。”
“认真你还胡言乱语?”
“等等——”他突然意识到他们可能在鸡同鸭讲,“随遇,你刚刚在想些什么呢?”
“那你又在想些什么呢?”随遇反问。
傅竞帆回味了一下他那个原始问题,猜测到随遇可能想到限制级那方面去了。
他开始揶揄她,“哦,原来如此~原来你一直在惦记着我美好的身子呢?”
随遇:“……没什么事挂了吧。”
傅竞帆好不容易有点时间,岂能善罢甘休?抓着随遇又是一顿聊,和撩,反复调侃她,把她搞得面红耳赤才作罢。
末了他非常高傲地说,“